不一会传来一阵叩门声,男孩子说朋友应该来了,就去开门,洁放下手里的零食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以一个非常高雅的女王形象去见这次的两个M.
"不对,等等!你不是和我说好了,两个人嘛?怎么来了三个?"
洁看着房门打开,除了那个男生之外又进来两个男人,一下子酒店的拥挤的房间里站了四个人。
然后门就关上了。
“你们什么意思啊?”洁问。
“我一哥们也想加入,就带来一起了啊。”另一个新来的男生没好气的说着,那个人五大三粗的样子带了一顶鸭舌帽,一时间洁看不清楚他的脸。
“不行,我不同意,闪开,让我出去。”洁拎起来放在床上的包,想要出去,可三个男生一动不动的堵着通往门口的走廊,洁拿手去推也无济于事。
“来都来了,玩玩吧。”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说,语气相当猥琐,还挤着嘴角一副淫荡的笑。
“好啊,那就三奴,你们跪下爬过来吧。”洁佯装的很镇定,往后退,把包放在桌子上,坐到椅子上。
“你上头了啊?真把自己当个风景了啊。”这三个男生相互笑着打趣着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洁,洁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自己被骗了,她不说话,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没有信号,她想到了,这应该是事先有预谋的。
她把手机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全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这个偏僻的酒店从一开始来就没发现还有别的住户,楼道里也没看见保洁,她在设想和分析着各种情况,往门口冲会被一把抓住,大喊大叫反抗求救不一定有效果说不定还会带来更深厚的伤害,在短暂的思考时间里她告诉自己只能表现的迎合,然后再伺机逃走。
“啊,不调教了啊,那你们想怎么玩,不会是四个人凑桌麻将吧?”洁冷静的半开着玩笑,想让他们放松警惕, 让气氛缓和。
“好了别琢磨了,没什么办法的,你配合,我们舒服了完事了就走各回各家,你本来就是出来约的,你一开始都能同意三个人一起就别装什么纯洁了,也不怕你报警什么的,你碰上这种事是你活该,你怎么去解释啊,约炮不顺利要找警察备案吗?说得出口吗?”尽管洁有意识的再说一些让三个人放松警惕的话,可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还是看出来了洁的紧张和小心思。
洁的心情在那一瞬间坍塌,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能压在自己头上。
她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实际上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抖动,她害怕她紧张,但又被那男生的话怼的无言以对。
正在洁还在发木的时候,三个人就靠了上来,手在洁的身上乱抹在,先是隔着衣服后来又把手伸进衣服。
.........
那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漫长到洁觉得每一秒都被掰开成了十八份,痛苦煎熬,她感受不到除了疼痛之外任何一丝的感觉,她就像是一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支配着完成着所有的肢体动作。
在熬过那个漫长的过程之后,三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只留下自己赤身裸体像是散了架一样的趴在床上,她起身,去厕所洗澡,可是这个破旧宾馆的淋头怎么也打不出热水,冰凉的水在她身体上划过,就像是万根钢针一样刺穿着她。她一遍又一遍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下体,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然后忽然哭了出来,瘫坐在拥挤狭小的房间。
眼泪一瞬间的迸发,就像是那年迈的淋头一样,稀稀拉拉。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连身子都没擦干,她就穿上衣服,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她自己坐着出租车回宿舍,悲伤的桥段都会有雨水的侵袭,这次也不例外,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此时正值秋天,显得萧瑟了很多。
汽车电台的天气预报里说有台风要来临请市民们注意防御尽量少出门。
而洁的时间在那一瞬间就像是刚刚经历完一场台风,将一切卷走,只剩下一地零碎。
洁坐在出租车后座哭着,这次是那种无声的哭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应该去怎么做?好像这就是不成立的命题,任何的做法都是不对的。
去报警?去和朋友诉苦?那该如何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出现在那个偏僻的酒店里?她的脑子里一下子好乱,是那种自作自受的怨悔和对自己的埋怨,憋在心里难受,上吐下咽都卡在那个地方,身体就像是僵住了,动弹不得。
自己原本是一个那么小心翼翼的人,就是这种假象让自己放松了警惕,洁自己觉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女S,是一个对待异性自信从容向来都是用完即走的女王角色,但是她忽略了自己其实还只是个小女生。
她着迷于这场游戏带给她快感,却忽略了这场游戏最本质的要领是双方的坦诚和信任,而她只把这想成一场游戏。
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如果真玩过火了或者真的对方真的图谋不轨,无论是多强势多手黑的女S,也很难打得过一个男人的,毕竟是女人嘛,更何况今天这种情况,对面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根本没有办法。
洁清楚地意识到问题是出在自己,自己所有的幻想都忽略了本质,忽略到了安全问题,忽略了自己是个弱小的女孩子而已,这些日子以来心态渐渐膨胀激进的变化促使了这一次的悲剧,而她只是一个小白。
这场悲剧的后果是出租车司机问她,小姑娘你怎么哭了。
她撕心裂肺的喊出来:“我恨男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