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不介意,我比你高?”她问我。
“我还好啊,怎么了?”
“那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几天陪我,做我的主人。”
我一时很懵,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S我又是M啊,萍水相逢这种感觉不错啊,及时行乐嘛,总好过我们从网上认识,聊很尬的天然后网调然后见面,太死板,就当个生活的小惊喜嘛。”她说。
“我可以解读你M的心理吗?”我问她。
“随便啊,你们搞文艺的好奇怪,我以前也遇见过,其实你们×完了爽了不就行了嘛,总要搞那么复杂问那么多问题,身体上的满足还不够,非要去透支另一个的灵魂。”她说。
“没,没你想的那么多,只是正常聊天嘛,你成为M是因为从小到大你渴望一种认可,可你从来都得不到那种认可,所以你自卑,因为长期的自尊心被践踏,让你反而习惯了这种被蹂躏羞辱的感觉,甚至渴望被羞辱,这让你觉得有安全感,这在心理学上好像叫什么什么病症,我忘记了,是不是这种心理?”
“差不多吧,说不上来,后面的故事还有更多我没给你讲,你问我这个干嘛?”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找一个自己的特长自己的爱好,比如说画画,通过画画让自己去认可自己,给自己自信,甚至说找一份工作,把工作做好也会带给你成就感,去改变啊,为什么要甘愿堕落呢?”我说。
“你很奇怪啊,你说这种话就像是劝风尘女子从良一样,特尼玛直男,我自己开心就好啊,你们这种人太自负,总想站在制高点去评判别人的生活,你看你看起来光鲜亮丽是不是就觉得可以去指导别人的生活了?”
“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处处带着防备,我只是想对你好。”
“狗屁,这句话我听烂了,都说为我好,可是呢?都在伤害我,那还不如直接就来伤害我,反正我喜欢被伤害。”
我俩陷入了沉默,谁也不说话,各自点上了一根烟。
那根烟抽完,她说:“你不会赶我走吧,我没地方住的,让我陪你吧,别告诉我你大老远坐火车来我的城市找我,没想睡我。”
说不通,面对她,我竟然动了想去征服的欲望,唤醒了我不太容易冒出来的S情节,但又不太舍得。
我用了几秒钟审视自己,突然清醒,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好像这辈子无意间做得最得心应手的事情就是伤害别人。
“我没准备道具。”我说。
“没关系,这并不重要。”
“那你跟我说你的底线,禁忌,我们别玩得不开心。”
“没有,我要的就是歇斯底里,别的女 m不情愿做的事情,我愿意,我都可以,在这个时间段,在这个空间里,我完完全全的属于你。”
“那我设置一个安全词吧,你说安全词,我停下来。”
“不需要。”她说。
刚到的外卖她没吃几口:“我喂你吃东西吧”我说。
她从座位上起来,跪在地上,那样子很乖巧,我摸摸她的下巴,她还以一个不算自然也不算僵硬的微笑,我去床上拿来一个枕头,我说垫在膝盖下面吧,要不疼,她说不用。
我先是拿筷子喂她,饭递到嘴边她会张嘴,然后细嚼慢咽吃下去,吃完之后低下头去在我腿边蹭一蹭然后我会摸摸她的头,再然后我把挑好的时候放在手心,把手递到她嘴边喂她,她吃掉我手心里的东西,那样子很乖巧,像是一只静谧的在享受时光的猫。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她高高的个子冷酷的外表,这种反差更加刺激了我的内心的欢愉。
喂完食之后,我收拾掉桌子上的外卖盒子,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她就在我脚边跪着,也不说话,我看向她时,她也会看着我。
“把衣服脱掉,去洗澡吧。”我下达下命令,她直立起腰,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褪掉了,她身上不少处纹身,很好看,像一只花斑的猫又有着五彩的毛。
没有牵引绳,我就轻轻的揪着她的长发,将她从床边牵到了厕所,我指了指门口摆放的一次性拖鞋,她心领神会,我松开手,她爬了两步过去用嘴叼着装在塑料袋里的一次拖鞋递到我嘴边。
我摸摸她的头,当做奖励。
我弯下腰打算去脱鞋,她突然靠过来蹭蹭我的大腿。
“主人,我帮你脱吧。”
未完待续